岁月这东西最是无情,既催人老,又欺人年少。
无论你是家里死人还是中了乐透,它都不会为你改变它的步调,一分一秒,更遑论只是女朋友要出国读书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距离陈榆宣布要去日本留学之后,时间已经匆匆过去了两个月,这座城市已经很熟练地从蒸笼转变成冰窖,我们四个人的生活却没什么太大的变化。
无非就是,别人在读书的时候我们在做爱。
别人参加社团的时候,我们在做爱。
别人纠团去跨年的时候,我们在做爱。
甚至连别人去期末考的时候,我们都在家里做爱。
菸味、酒味,潮牌线香的味道,还有一股你知道但叫不出来的腐胺、精胺、亚精胺和尸胺的味道,全部混在一起,变成我们这叁个月来最熟悉的味道。
「被当个几科没关係啦,没重补修过好意思说你念过大学啊?」这是老孙的原话。
为了佐证,他还特别单曲循环了黄龄的《痒》,搞得我们成天脑海中都是那骚气的「来啊~快活啊~反正有,大把时光~」
大学二年级,比起大一,好像变了很多,又好像什么都没变。
那个像抹晨光般出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