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是双重标准的生物。
明明女人上下两张嘴都能用来亲吻,但上面的那张嘴,如果没事掛着口水,嘴角还黏着发丝,别说性感了,估计你只会觉得她是个弱智。
下面那张嘴就不一样了,当那半稀半稠的「口水」,掛在阴唇旁边细软的阴毛上,要滴不滴,像是露珠般晶莹剔透的样子,着实让人胃口大开。
我把脸埋进子寧的胯下,感受那股满溢出来的淫水与一点点汗味、体味还有洗衣精,闷在内裤里后混成的奇妙味道。
就像在梅雨季里,用松烟製成的墨条就着热水,在砚台上磨上一个小时后,再用这池细腻的墨水,写在有些潮湿的生宣上。
或许没有闻过的人,从来都不知道海边的雨水、手磨的墨汁、与宣纸上淡淡的霉味,竟可配合地如此相得益彰。
特别适合张子寧。
毕竟她有着一头水墨泼成的头发,与工笔精描的轮廓。
我贪婪地舔着她的双腿之间,妄想把裂缝里汩汩潺潺流出的蜜汁饮尽,奈何伸舌断水水更流,弄到最后我竟然感觉我自己像是一条在舔滚珠饮水器的狗。
「你好像一条狗。」张子寧扯着我的头发,笑瞇瞇地道。
「汪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