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的男人,拼死也想再射一次。
我吃着一边的奶子,抓着另外一边的奶子,像是飢肠轆轆的乞丐,有些贪心,只是换谁在此都会恨不得自己有两张嘴,能够一次吞下这两颗大馒头。
「你这样好丑,傻狗。」子寧扯着我两边的脸颊,顺便点评了我的吃相,「赶快把衣服脱掉,狗又不会穿衣服。」
「你要被狗干了。」我一边回道,一边把自己扒得精光。
我从床头柜拆开一片散装的保险套,应该是稍早老孙放的,只是他现在选择跟骆妍亡命街头,那自然便宜了我。
「用力一点,等等餵你吃西莎。」子寧用手指弹了一下我的老二。
我迫不及待地扒开她的双腿,直直挺进。
毕竟跟她做爱,应该没有人捨得从背后来。
看着她胸前两团雪白上下晃荡,要比什么春药都来的有效。
「再用力一点啊,傻狗。」子寧轻声笑道。
每个女孩都有一张鲜少人看到,只有在上床时才会出现的表情。
陈榆的表情,是害羞与好奇各半,比起做爱更像在玩,想主动探索各种姿势也享受被动的游戏体验,那双狐狸似弯弯的双眼好像永远乐此不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