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oda将童心带来后,射后不理地跑到包厢的另一头,跟老孙还有子寧开始喝酒滑拳,气氛好不融恰。
独留我一个面对童心,压力山大。
如果说,陈榆是美好到让人无法下手,需要屏气寧神对待的纯真,那么童心就是完美无瑕到……让人想要狠狠玷污一番的圣洁。
就好比一面白色的墙,就是有人完全不受破窗效应的约束,总想把屎拉在上面。
在九层贤者模式的加持之下,明明就该是色即是空的终极境界,在看到童心的瞬间,我的脑海里却偏偏无可遏止地出现一堆血脉賁张的十八禁念头。
我开始发抖。
那是残存的理智在制止我做出什么明天会上新闻的外在体现。
「……呃,Bruce?」童心坐在我旁边的位置看着我,眼里透漏出关心的询问。
「我没事。」
「那就好。」她笑了一笑,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口。
没事个屁。
就说我光看她握住杯脚的手,从拿起到放下这么点时间,脑海中就闪过了七七四十九种用这隻手就能做的姿势。
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的想像力如此澎湃,可以这么说,如果我早生个几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