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孩子总算不哭了,傅景年松了口气,看着眼前的孩子,神情复杂:“真没想到,应寒的孩子居然会是一个哭气包?”
某人完全忘了孩子只有两个月的事实,斩钉截铁的给孩子贴了个哭气包的标签。
看了视频以后,傅景年又笨手笨脚的给孩子换尿布,虽然过程很挫折,但好在结果是喜人的,他总算把尿布成功换上。
傅景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刚抱着孩子转身就看到了门口的顾希言:“你吓我一跳,怎么不出声?”
“看你做的怎么样。”
“呵,这算什么,能难倒我吗?”
傅景年完全忘了他换个尿布换了一个小时的事情。
他打了个哈欠,把孩子递给顾希言:“你帮我带一下孩子,我去睡觉了。”
“你还没好吗?”顾希言看着他眼底下的乌青问道。
“倾倾在我就没事。”
顾希言接过了孩子,申神情复杂的看着傅景年的背影,没一会儿,他抱着孩子进了房间,便见傅景年抱着沈倾倾,睡的正香。
他把房门关上,看着怀里的孩子神情柔和,孩子两个月大,除了那双眼睛像沈倾倾,其它也能依稀看出应寒的影子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