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荀肆以为云澹问她滑胎一事。
这话刺的云澹心中一痛,上前扯出她衣袖:“你还怪我吗?”
“又不是你下的药,怪你做什么。”荀肆讲完这句,眼一红,连日来的委屈都堵在心口,这事儿闹的,那会儿以为滑胎了心中难受,后来知晓根本就没那么回事儿,心中亦难受。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。微微用力扯回自己的衣袖,口中责备他:“你扯我衣袖做什么?待会儿就找阿大告状。”
“别。”云澹可是察觉到荀良的戒备,不敢让荀肆去告状。
外头荀良又咳了一声,显然是在催荀肆速速出门去,孤男寡女成何体统。荀肆不愿惹荀良生气,向后退了两步:“左右你也不走,得空了我与你好好说话。说透了。”干脆利落,不拖泥带水。是云澹一直深爱的样子。
“好。我也有许多话想对你说。”
“那你想好了,若是再说不好听的话,我可不依你。做人可不能那样,都讲好聚好散,你专门戳人心窝子可不行。”荀肆揉了揉发酸的鼻子,眼睛泛红,兔子一样。
“好。我一定好好与你说。”
“选后的事不必与我说,你娶谁都与我没有干系,什么江南第一才女、京城第一美人儿的,娶谁都随你,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