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敲了敲她头顶:“傻吗?回北都,要过年了。北敕人也要过年的。”
“哦哦哦,好。”荀肆说完朝他笑了笑:“我时常嘲讽你,你竟还要帮我。这人果然不能看貌相,你这人虽然生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,但内里是个好人。”
“若你不是大义将军,孤不是北敕太子,你我兴许能另当别论。即便如此,私下还是可以做至交。”呼延川言至此处竟有些动情,不禁握住了荀肆的手。这一握才发觉,这女子一双握剑的手,握在掌心中却颇有些绵软,失神的功夫一柄短刀插到桌上,诧异看荀肆,只听她缓缓说道:“说话就说话,动手做什么?”
“适才不是还说要跟孤走?”
“适才醉酒了。”
…
呼延川被荀肆气的一滞,手指虚空点了两点:“没良心是吧?”
“那不是。”荀肆缓缓拔/出短刀,在衣袖上擦了擦,将短刀放在一边,而后抬眼看呼延川:“这会儿我酒醒了与你好好说,你说的和亲的念头,我也有过。我愿意嫁往北敕,但你必须给兰赫山以北二百五十里,且不再挑起事端。”
?呼延川愣住。
“你说的对,大义没有好男人,皇上明面上与我和离,实则休妻;我与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