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,呼出的气凝在前额和眉上,耳朵冻的发麻。将军府外没有任何异样,土堆推门而入,引歌看到那看门人的尸首停在院中。这会儿天大亮,终于看得清他的死态有多可怖,引歌慌忙捂上眼睛,手一直在抖。
荀肆见她如此,轻声说道:“先生进来说话。”而后上前拉住她胳膊,将她带进屋内。引歌见韩城凝神站在书桌前,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先生昨儿下学离开将军府之时,可察觉到有何异样?”荀肆问道。
“走时天黑透了,门房先生叮嘱我慢些走。风雪太大,我走的费力气...门房先生...他...”引歌红了眼睛。
“门房先生昨夜死了。将军府昨夜进了人。”荀肆说道。若是按照往常,将军府是有暗哨的,但昨日因故将暗哨调往宋为那里,不成想却出了事。太过蹊跷:“你离开之时,可在路上见过什么人?”荀肆又问道。
“见过。”引歌答道:“一个男人,他还撞了我肩膀。”
“什么样的男人?”
引歌摇头,眼中泪光闪动:“当时风雪太大,只顾着赶路...没有看清。”
“没事。”荀肆将她按在椅子上:“喝点热水。”
韩城始终未讲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