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饮过,你算头一个。”
“为哪般呢?北敕后宫里没有女子?”
“没有能入我眼的。”呼延川朝她眨眨眼,省了称谓:“我看你倒是顺眼,不扭捏,泼辣,成过亲自然知情知趣,长的嘛,也说得过去。你我二人,就隔着一座兰赫山脉。”
荀肆不动声色捏着茶碗,也不答他,微微垂了眼,令人看不出她心迹。荀肆猛然发觉自己而今这神态竟像极了云澹。当他要隐藏心事之时,只管垂首不语,这招真好用。
呼延川见她不语,又说道:“罢了罢了,你是大义皇帝枕边睡过的人,想必我区区北敕太子也入不了你眼。待我登基了再来迎娶你。”
登基?
荀肆终于抬起头:“你父皇尚健在,你就说这样的话,不怕他砍了你?”
“除非你告密。”呼延川看着她:“你会告密吗?”
荀肆切了声。
二人渐入平和,开始讲些琐事,荀肆茶喝的多,跑了好几趟茅厕,终于败下阵来扣了茶杯:“不喝了不喝了。再会。”起身抱拳出了酒肆。
正红和北星随她出了酒肆,北星忍不住朝酒肆里头啐了一口:“呸!杂碎!”
荀肆却问正红:“他那随侍嗓音你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