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几分暖色, 竟令常年在大漠风沙无尽草场上疯长的呼延川心念一动。撩起衣摆坐在她对面:“放马过来。”
“我以茶代酒。”荀肆说戒酒果然戒酒, 一口不肯喝。
“我一盅酒,你一杯茶。”呼延川提议。
“好。”荀肆也不扭捏, 朝他拱手:“呼延太子请吧!”
呼延川手按住杯口摇摇头:“只喝酒没意思, 玩飞花令如何?”
“不会。”
“......不是说大义的大户人家女子各个饱读诗书?”呼延川有意羞辱荀肆:“罢了罢了,那就这么着喝吧!”
荀肆看他一眼, 倒了小杯茶:“请吧!”
呼延川的侍卫上前为他二人斟酒,低声说了句:“请。”
前几次荀肆并未听过他讲话,这会儿听到了声音, 抬头看他一眼,而后举起杯:“来吧,呼延太子。”
“可惜荀将军生个女儿身了。”呼延川意有所指说道。
“做女人不好?”
“做个威风凛凛的男人大杀四方多好。”
“女人不能大杀四方啦?”
“女人可以放下帷幔在床上大杀四方。”呼延川说完这句放下酒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