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吧,注意安危。”云澹叮嘱道:“你若出了事,朕对太上皇对老祖宗都没有交代。”
“皇上放心。”云珞弯身告退,云澹一直看着他,直到他那柄伞消失不见,这才向回走。
一旁的静念几次欲言又止,云澹察觉他异样,便停下来问他:“你是否也在怀疑朕为何不动殷家?”
“是。”
“民间所言非虚,朕不仅是荀肆的丈夫,还是修年的父亲,亦是天下的皇上。在此危局之中,错一步便得不偿失。”
“都说皇上是为先后。”
云澹看了静念一眼,并未做声。这些日子他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想破局的法子,若按兵不动,伤的可能是荀肆;动了,伤的是修年。殷家在朝廷的根基,并非一日可拔,若一举动了殷家,恐怕朝廷会震荡。朝廷震荡,西北卫军的仗便不好打了。他向来不是优柔寡断之人,只是这次是真真的犯了难。
回到永明殿,竟看到荀肆难得的在翻书,开口笑道:“今儿太阳还未出来呢,朕的皇后竟是看起了书?”
“做会儿功课,晚些时候要考修年。哼,修年大体是知晓母后学问不中用,而今碰到的功课都跑去问存善。哼,臣妾可不能就此败下阵来,今日来个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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