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来把脉。”而后问一旁的良贵人:“你这些日子去哪儿了?打回了宫就见不到你人。”
良贵人有些为难,不敢说是云澹不许她去见荀肆。只得寻了个借口:“这些日子偶得一刺绣针法,入了迷。”
荀肆看出她为难,便不再做声。
四人坐在一处,聊些有的没的。
富察婕妤问起修年:“这几日怎么没见大皇子?”
“与他外祖父去城外避暑了。”荀肆答道。
富察婕妤听她这样说,欲开口说话,被贤妃拉住衣角,生生住了口。这个小动作被荀肆瞧见,于是问道:“拉她衣角做什么?你们这样遮掩我觉得别扭,莫不是往后不做姐妹了?”
“不是。”富察婕妤忙解释道:“皇后误会了。”
“那你有话便直说。”
“殷家素来强势,这些年仗着皇上令看思乔皇后一眼,在京城不知多横行。妹妹只是觉得修年与他们玩,兴许会被他们带坏。”富察婕妤忍不住说道:“也不知这样的人家,是如何养出思乔皇后这样贤淑的女儿的,又或许从前收着敛着,思乔皇后得了势,他们方变成这般。”
这番话说的尖刻,富察婕妤从前不这样说话,今日是头一回。荀肆偏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