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杯酒下肚,身子便热了起来,将那手炉丢到一旁,为云澹斟酒:“臣妾谢皇上肯带臣妾来玩。”
云澹不大好说这回临时起意就是为她,看她在宫中憋着可怜,便想着带她出来玩。依着他自己,宁愿在宫中看折子指点江山。若荀肆肯问,便会知晓他做了十一载皇帝,只出来过两回。
“不谢,明年还带你。往后每年出来一到两月,将这江山看遍,也多少能体恤民情。”
“每年都带着臣妾?”
“可。”
荀肆眼笑成一条缝:“那臣妾要好好谢皇上了。”
“如何谢?”
“臣妾为皇上当牛做马…”
“你为朕纾解纾解体郁即可。”云澹言有所指,荀肆听不懂:“您身子不适?”
“偶尔。”云澹看她一眼,也不明说,怕她起急。本就是逗她,指望她还不如指望自己。
“想来不难,臣妾帮您按按。”
“成吧!”云澹今夜颇有些蠢蠢欲动,几杯酒下肚便朝驿站方向看,心道山间阴冷,火盆够不够?床够大不够大?结实不结实?再回头看荀肆,许是那酒好喝,她又连喝几杯。这十几杯酒下肚,面颊飞了红。眼神迷离,朝云澹一笑:“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