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里马得令前去, 趴在门缝里朝里一瞧,荀肆手中一把龙泉剑,利落比着剑花,口中念念有词,将那兵器打的乒乓响,别提多热闹。捂着嘴退回书房,笑道:“兵器室里热闹着呢,皇后自己与自己玩出花样儿了。”绘声绘色将那情形讲了。
云澹闻言笑出声:“这小东西惯会自己哄着自己玩。”
“奴才去传话要皇后轻声些?”
“不必, 有点动静儿好。”而后对千里马说道:“去将朕的琴搬出来。”
“得令。奴才这就去办。”
云澹手指着显眼处:“放那儿。”这样胖墩儿一进门便看得到,让她好好开开眼。这些时日二人没红过脸,那小东西不知搭错了哪根筋, 对自己百依百顺。一旦日子顺遂了, 云澹便又起了幺蛾子, 寻思着再诱她一诱。
那头荀肆正在摆弄兵器, 听到琴声如水,逐声而去, 行至书房推门而入, 却见月色铺满书房,一个身着白衫面如冠玉的公子正在低头抚琴。此情此景此人均堪称一流, 荀肆以为自己看错了,揉了揉眼睛,妈耶, 皇上?那老夫子何时有了这等风流之姿?
云澹抬眼看到荀肆眼神热切,心中剧跳,却面不改色, 手指片刻不停。抬起眼幽幽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