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澹见她说不出所以然,知晓她那个棒槌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好听话了,摇头苦笑道:“你来永明殿做什么?”
“臣妾来寻您写的皮影戏戏文。正红说千里马拿走了。”
“你要它做什么?不是背的滚瓜烂熟?”
“臣妾唱过的戏文就是要自己留着!”
“那你去找千里马拿。”
“喝完再说。”
荀肆莞尔一笑,举起酒杯在云澹的杯沿一磕:“臣妾干了,您随意。”
云澹按住她手腕,轻咳一声:“这杯朕敬你,你随意。”
荀肆可不敢喝这杯酒了,今儿眼前这位忒怪。云澹见她不喝,逗她:“怎么?怕朕灌醉你对你行苟且之事?”
荀肆脸一红。
“朕可挑嘴着呢!”又加了一句。
这几日他心中千回百转,阴晴不定,生出好多稀奇古怪的念头。见不到荀肆之时,心中千百个念头想将她赶出宫去,最好赶到那荒野戈壁之中,要她对着一棵枯树做戏;见她之时,又觉得她这身肉膘若是到了那等地界,还未站稳,就被野兽掏空了。不可不可。
这会儿看她馋眼前的酒肉,又觉得或许一直给她这些吃食,她就会忘了韩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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