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澹站在那身后,看那排排站的小人儿许久。
“外头不冷?”开口问她。
荀肆抬头看他一眼,又将小人儿的脑袋齐齐捏掉。一点儿不似寻常女儿家, 寻常女儿家这会儿该给小人儿装眼睛了。
他问话,她不回。他却不气。还有什么可气的,有名无实夫妻,过心才叫傻。站在一旁看月色,过了半晌才又开口:“出来太久不好,回吧。”
荀肆站起身,走到他身边。如适才一样将手递给他,云澹看了看她的手,月光下莹白细嫩丰润,伸手拂去,而后将自己双手背在身后:“适才演过了,这会儿不必了。”余荀肆那只手在原处。
二人一前一后朝殿内走,此时已酒过两巡。平日里端着的要臣们这会儿话多了起来,三三两两凑在一起举杯。将军严寒正坐在韩城身侧拍他肩膀:“兄弟,少年将军,年少有为。本官在兄弟这个岁数,还只是个校尉。”
韩城弯身:“不敢。”看到荀肆与云澹走进来,二人明明一前一后,却如隔了十万里。她应是过的不好。韩城闪过这样的念头,心疼了那么一下。
云澹坐回到龙椅上,频频举杯。他酒量不好,今日却例外,眼前的酒下了两壶,他却神智清明。顿觉千杯不醉亦有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