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见她那双眼受了委屈似的。
“臣妾惹着您了?”荀肆问他。许多事荀肆不懂,只是觉得从前挺好的二人,这些日子越来越生分,话都不多说一句。
“为何这么问?”
千里马和静念彼此看一眼,得,二人又要闹开了。偷偷向外移步子,却听云澹说道:“这后宫的规矩是谁立下的?朕未叫你们退下,你们就敢擅自退下?”
二人忙住了步子,立在一旁,如芒在背。
云澹冷森森的眼移向荀肆:“朕叫你退下,你却不退下。不退下就侍寝,不侍寝就滚蛋。朕没工夫与你说那些没用的。”
打荀肆第一眼见他起,就从未见过他这样说话。从前他讲话,再狠的话,眼底都带着笑,逗人玩呢!而今却好,一点儿笑意没有了。也不给荀肆留情面,当着奴才们的面说这些。
荀肆这人从不轻易低头,适才问他那句是否惹到他了已算是低头。见他这样,大咧咧站起身,笑道:“您的寝,臣妾可不侍。”衣袖一甩,走了。她这会儿想的清楚,若是他再来劲,自己宁愿不要这条命了,翻回去打他一顿,直打的他满地找牙!
气哼哼出了永明殿,千里马却追了上来:“皇后。”
“怎么了?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