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自己得对他好些。
“您头疼好些了吗?臣妾帮您揉揉?”
“黄鼠狼给鸡拜年。”云澹白她一眼。
“话不能这样说,臣妾不是黄鼠狼您也不是鸡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?”云澹背对着荀肆坐,察觉到她那双小肉手放到自己头上,饱满的指腹按着头顶的穴位,手法老道。“从前给旁人按过?”不知为何一颗心提了起来。
“阿大时常头疼,在陇原时常为阿大按。”
不知为何一颗心落了下去。
眼睛闭着,荀肆的小手却侵入了他的脑子,令病榻之上的帝王热了又热。轻咳一声:“别按了。”
“臣妾不累,再多按会儿。”荀肆难得起了一回善心,可不想这样草草收兵,一颗红心捧了出来,得让人家看看红到什么程度不是?
云澹转过身子面向她,拉过她的手向下,放到蓬勃之物上:“按这儿吧。你这手法按这处想来滋味不会差,十八般武艺尽管招呼着。”云澹脸颊润了红,分不清是发热所致还是其他所致,眼落在荀肆脸上,见她一张脸腾的通红,猛的抽回自己的手,指着他:“你!你!太欺负人了!”
“你若是觉得朕欺负人,朕也帮你按。咱们扯平了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