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似乎也没有嫔妃因此出过宫。家在京城或冀州的尚好,再往远了去,来回要数月…”
荀肆心中有谱了。皇宫里妃嫔立身难,兴许是担忧离宫久了失了宠。但进宫这段时日她看的清楚,云澹的后宫并非传言中的后宫。拿起帕子替贤妃擦了泪:“快别哭了,再哭就成大花脸儿了,不好看!”
贤妃忙点头,不哭了。泪眼望着荀肆。
妈耶。荀肆心中一抖,今日得见美人垂泪,果然一绝。那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儿晶莹剔透,一张本就娇嫩的脸因着这泪滴更加惹人怜,自己若是男子,恐怕要缴械了。转念一想,万岁爷那厮恐怕也受不住。于是问道:“与皇上说过吗?”
贤妃摇头:“妾身不敢。”
“怕什么?皇上又不会吃人。你就如眼下这般哭给他看,他顶不住的。”
…贤妃一愣。皇上不苟言笑,比吃人还可怕。
“皇上平日寡言,不好说话..”
寡言?荀肆想起他训自己的样子,一句又一句,这都算寡言?罢了罢了:“待见了万岁爷,我问他一嘴。”
贤妃心中当真是感激,拉住荀肆的手:“真不知该如何谢皇后。”
荀肆衣袖一甩:“不必,举手之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