递给千里马,走到石凳前仔细看了看下手的地方,而后撸起衣袖,露出藕段儿一样雪白的胳膊,抱住石凳,猛的一用力,将那石凳抱了起来。
这一幕,落在出来透气的云澹眼中。
他手中那本书落到了地上,心中万念俱灰。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,要你何用?
丢给荀肆一个白眼,转身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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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后便见不到他了。
荀肆整日忙着记人名,亦想不起他来。这永和宫的宫人们从前的主子想必是个女秀才,赐下人的名字各个文邹邹,轻舟、彩月、婵娟、碧潭、绮罗,各个绕口。荀肆亦懒得细问,少一事是一事。
到了第六日清早,她还在赖床,正红进了门:“小姐,快。教规矩的先生来了!女先生!”
荀肆一听先生来了,连滚带爬的下了地,让正红帮她穿戴好便迎了出去。
那先生站在永和宫门口,清风朗月一张脸,含笑看着她。
荀肆不知怎的,竟有些拘谨。大抵是那先生看起来令人亲近。
“澜沧打西北回来,数次说起肆姑娘。”女先生是丞相欧阳澜沧的妻子宋清风,当今圣上年幼时也师从她一段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