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宫,明儿睡那个宫,全凭高兴。
想到这里,不禁笑了。
当目光对上太子妃的时候,她又有些愁。
这先帝后妃好收拾,这前妻该怎么办,她是一点谱都没有,封郁也没说,这显然也不是她能做主的事儿。
这一等,就是十天。
太子妃没名没分的住在宫里头,碰见她的时候,还得行礼,那表情别提多呕了。
花溆瞧着她,也有些头疼,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原太子妃又是个事儿精,这里不合适,那里不妥当,毛病多得很。
她懒得管,但对方天天来坐冷板凳,一点都不介意,非得来晃悠一圈。
花溆知道她晃悠什么,就是打量着在这里能碰上封郁。
“唔。”让她走。
花溆不耐烦了。
然而郑雪娇不走,她若是走了,这些日子,岂不是白谋划了。
“去请陛下来,就说我想他了。”花溆摊手,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,还是让当事人来。
她眯了眯眼睛,这后宫里头,还真是没有省油的灯。
封郁来的很快,当听说贵妃找她,而郑雪娇也在的时候,他才反应过来,自己忽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