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惬意的笑容,登时消散。
“您且怜惜些,我还要脸呢。”她道。
若是出去了,旁人都知道她是个红颜祸水,勾的太子爷被废,简直是千古奇闻。
“私人地方。”他回。
他没这么逮着一只羊薅毛。
花溆这才放心下来,转而又兴致勃勃的回去梳妆换衣,穿着新制的春衫,在他面前来回转圈:“好看吗?”
封郁喉结滚动,轻声回:“好看。”
说着他眸色幽深,侧眸望过来,浅声道:“走吧。”
说着牵住她皙白的柔荑,施施然的往外走,一边走一边道:“高达,去把兜帽拿来。”
花溆:……
“您给上了兜帽,我这梳妆的意义何在?”她问。
封郁瞧了她一眼,这人的长相,有多么招蜂引蝶,她是完全不知道。
他懒得多说,直接牵着她上了马车。
花溆上了马车,才把兜帽放下,登时有些蔫蔫的,出门梳妆带兜帽,无异于锦衣夜行。
看她兴致不太高,封郁敷衍的捏了捏她的脸,拉开马车小几上的抽屉,低声道:“吃吧。”
花溆看着精致的牡丹花糕,怔了片刻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