瞟了过来,想着他素日里来的行径,要说出口的话,登时又吞了回去。
花溆立在一旁,慢条斯理的翻着药经,闻言眼巴巴的望过来,楚楚可怜道:“她骂我不知足的玩意儿,我不过打她一巴掌,她就投井去了,那我岂不是要投缳自尽,才算是你来我往。”
她那双春水桃花似得眸子,水盈盈的望过来,含着祈求,带着希翼。
封郁看一眼便垂眸,手指敲了敲桌子,管事的登时不敢说什么。
“成,孤知道了。”他应了一声,等管事走了,这才侧眸看向花溆,她眉目盈盈,毫无怨怼之色。
封郁脚步停了停,侧眸望过来,低声道:“跟上。”
花溆不明所以,却仍旧乖巧跟上。
“召集下人。”他道。
这一句,让花溆有些忐忑,不知道封郁意欲何为。
院子里头伺候的人并不多,加起来也不过二三十个,这么规规矩矩的立着,瞧着还挺壮观。
封郁就带着她坐在太师椅上,喝茶吃点心,半晌才抬头问了一句:“知错了吗?”
这话说的没头没尾,花溆差点应下,就听下头齐刷刷的说知道了。
“明天早上,孤要知道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