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手里的拐杖敲地,又指了指小匣子,示意她赶紧去背书。
花溆腼腆的笑了笑,便赶紧背,这药经一时半会儿的背不了多少。
等她通读一遍,老大夫就开始教她辨认手头有的药材。
这比背书还难。
要记药性药名特征,从未接触过的人,猛然间记的多了,难免会有些手忙脚乱之感。
花溆定了定心,认真的学着。
老大夫不厌其烦的给她解释,她便认真的记。
“可都记下了?”老大夫随口问。
花溆点头:“记下了。”
她确实记下了,甚至能背出来,但是对于老大夫来说,这听着有些惊世骇俗了。
他带过的徒弟也不少,能够立马回答他记下了,也就这么一个。
寻常记个四五成,都算是能力出众了。
他板着脸,双手背在后头,一脸严肃的问她:“可当真记下了?”
花溆被他问的有些忐忑,但记下就是记下了,故而认真点头。
“那老夫考考你。”老大夫将自己方才教的点,尽数都问了一番,结果花溆一字未差,尽数都答上来了。
老大夫沉默半晌,才低声问:“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