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府拜堂,而不是躺在太子身下。
“你走开。”她在极度惊悸之下,浑身反而失了力气,明明用尽全力,对太子来说也不痛不痒。
他甚至能轻而易举单掌辖制住她双腕。
“守宫砂。”他语气沙哑,大拇指在她胳膊中间的守宫砂来回摩挲,眸色幽深。
花溆贝齿紧紧咬着下唇,语带哀求:“别。”先前的时候,纵然他巡弋全身,到底没要了守宫砂,看他现下这语气,着实叫她不寒而栗。
手也用了,口也用了。
不能更多了。
太子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,侧眸望过来,有一搭没一搭在她唇瓣上轻啜。
“那你乖一点。”
“过来。”
他翻身下去,解除她的禁锢,似笑非笑的望着她。
花溆抽了抽鼻子,小心翼翼的问:“那,这次完了,以后……”
在对方那你还想要以后的眼神中,她白了脸又忍不住红了眼圈,抽抽搭搭的想哭,却又不敢在他面前哭。
上一次她哭了,被他多弄了一回。
他说瞧见她哭,就想让她哭更多点。
花溆扭着细白的手指,无力的拢了拢衣衫,在太子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