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郁回眸看了一眼她圆润白皙的肩头,薄唇紧抿,抓着衣裳自己出去了。
等他走了,花溆擦了擦眼泪,接着绣自己的嫁衣,左右她守宫砂还在,一切都还有希望。
三天,仅仅三天罢了。
等最后一针别下,她用牙齿咬断绣线,登时高兴起来,展开仔细看了看,觉得无一处不精致,好看极了。
“您这真是巧思,用绢纱做成花瓣,来代替一针一针的绣,瞧着漂亮,又极剩时间。”
“再佐以金丝银线,络子珠宝,瞧着彩秀辉煌好看的紧。”
锦屏夸了又夸,不禁啧啧称奇。
刚开始的时候,确实想着若是来不及,到时候便直接买成衣,虽然寒酸了点,好在及时。
“快试试。”银屏也在一旁催。
花溆瞧着手中的嫁衣,心中温柔弥漫,便从善如流的起身,由着锦屏银屏伺候着一道将嫁衣换上。
“夭桃秾李,艳骨绝生。”锦屏呆呆的夸了一句,眼神中迸发出巨大的欣赏来,她笑了笑,一叠声的夸赞起来。
花溆生的白,穿上绯红的嫁衣之后,更衬得她活色生香,漂亮极了。
揽镜自照,忍不住羞红了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