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是迸溅着火星子一般,烧到人心里去。
“是以段云凌之妻,还是以段云凌之母。”她冷笑一声:“换句话说,您算哪个牌位上的人,您又是哪根葱?”
这么一番话砸下来,二小姐到底是个深闺小姐,一下子就受不住,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。
“那也不能你去糟践他。”刘敏是真的伤心,她捧在心尖尖上的人,最后只娶一个伎,叫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。
花溆眉目冰凉,冷笑道:“你这般大张旗鼓的冲过来为男人出头,可曾想过,传到婆家怎么说?”
她缓和了神色,将热茶又往刘敏眼前推了推,诱哄道:“说到底,你心悦小将军,但如今和他也无干系,还是好好想想,未来几十年,应该怎么办。”
连骂带哄,打一棒子给个甜枣,终于将刘敏给哄住了。
二小姐坐着喝茶,伤心劲还未过去,抽了抽鼻子,像是不认识一样看着花溆,半晌才道:“只当你是个草包美人……”
剩下的话,她不肯说。
花溆却有话问她,纵然她的身份透出去,但一般人还真不敢说什么,消息那么远的传到待嫁小姐的耳朵中,又是和她利益相关,看来这中间也有不少故事。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