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花溆捂着滚烫的脸颊,失笑摇头:“下回再送吧。”
小将军这人,端的有意思的紧,明明身份人品都是极贵重的人,踏实稳重,极为牢靠。
偏偏人又赤诚和羞赧,能清晰的感受到,对方是真真的把你当个人来看,这种被尊重的感觉特别舒坦。
这有人尊重,必然有人不尊重。
熟悉的夜色,熟悉的小院。
花溆强压着心中酸涩,一步一挪的往院中去,原以为又要看到他白皙结实的臂膀,不曾想,他竟端坐窗前,苍白阴翳的脸颊,隐在暗处,只能看到削薄的淡色唇瓣。
他打量的目光很明显。
视线放肆的在她身上巡弋,不放过一点。
“病好了?”他低哑暗沉的声音响起。
花溆点点头,声如蚊呐:“好了。”
两人间又无话,呆坐了片刻,花溆便觉得如坐针毡,他视线锐利,侵略性极强,光是面对面坐着,她就觉得有些呼吸急促。
短促的呼吸,有点像喘。
察觉到这一点以后,花溆绷紧了呼吸,努力的放绵长些。
“呵。”他随手掷过来一个荷包。
玉色的葫芦型荷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