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熬出来。
花溆年幼,底子又好,这风寒来的快去的也快,昏昏沉沉的睡两日,门头种着的海棠花开的妍丽,病也就大好了。
只身子还有些虚,嗓子哑哑的不太舒服。
锦屏觑着她神色,半晌才犹豫着道:“有件事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讲。”
“那日你起高热……”锦屏将那日小将军府说要请大夫,最后没请的事,说了出来。
毕竟两人正浓情蜜意,尚且不能好生的待她,说出来,心中有数才是。
花溆神色微怔,那长翘的羽睫垂下,透出几分脆弱无辜来。
觑着她神色不对,锦屏赶紧道:“小将军日理万机的人物,若是忙忘了,也未可知。”
见主子手里绣着花,一刻不停,葱段似的白皙手指,稳稳的捏着细如牛毛的绣花针。
锦屏的心,突然间也定下来了。
“倒是咱运气好,刚去了医馆,恰巧就碰上了一个闲置的御医,听说家里头姑娘病的人事不省,也没推脱,直接就跟着出诊来了。”
想起这个,她就觉得庆幸,脸上的笑容,也带出几分。
花溆瞧了她一眼,这世间无巧不成书,哪里就用的上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