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起身,春绿不去她得去,动作轻柔的伺候着喝了水,她这才低声道:“奴婢知道您听见了,只求您宽宽心,她年岁小,不知事,您让让她。”
这话说出来,又觉得打嘴的紧,都是二八年月,谁比谁小。
音儿一落,就见面前人望了过来,那软软糯糯的眼神,像是钩子一样,她登时就红了脸。
“好红儿,还是你疼我。”
这声音也好听,软媚娇甜,吴侬软语,透着一股子江南烟雨的劲儿。
红儿纵然听惯了,也险些酥了骨头,闻言连忙道:“都是应当的。”
一旁的春绿听见,冷冷哼了一声。
等到众人离去,只剩下她在跟前伺候,春绿才冷笑着开口:“千万个男人愿意疼你,我却是不愿的。”
在花溆面无表情之下,她心里一怵,却还是板着脸道:“你说是不是呀,玉生香小宝贝?”
这一句话,把花溆的面皮子摘下来,扔到脚底下踩。
“啪。”
清脆的巴掌声响起。
花溆慢条斯理地用锦帕擦着发红的手心,冷漠的看着捂着脸,满是不敢置信的春绿,见她想要尖叫,便轻声细语的开口。
“好姑娘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