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那些普遍都知道的,她能深挖几分罢了。
面前的人掀起眼皮,懒洋洋的靠在身后的红木雕花椅上。
“不是说和你那编修小相公的关系不错吗?怎么京城内发生这么大的事他都不与你说的?你们这三个月都不通书信的?”
这一连三个问题, 声音却极其平缓, 仔细琢磨,倒颇有几分故意挑事的味道。
“我们自然是通书信的,只是夫君不曾与我说起京城内的事情。”
“我们做这一行的多少也得关注一些时事, 可莫与当下脱了轨。”
林初月有些不理解,在一双眼里皆是好奇,抬眸看向谢庆阳。
“不知谢公子这是何意?”
谢庆阳一双眼睨着她,面上含笑,但却意味不明。
“你那编修小相公身处翰林,朝中内外之事,想必他大多都是清楚的,现如今朝中出了那么大的事,怎么会不和你说呢?”
这话听得林初月心中颇不舒服,但碍于谢庆阳的身份以及两人之间的交情,林初月还是压下了心中的不满,好言好语。
“我这三月都与夫君不在一处,就算书信往来,也大多是倾诉思念之情,说起来也不怕谢公子笑话,比起家国天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