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林初月理着领口,一边说道。
李儿笑了声:“你怎么还叫小姐呢,现在该是夫人了!”
朱儿后知后觉道:“说得对,说得对,是我说差了,我们小姐现在是编修夫人了,可不能喊错!”
林初月无奈地叹了声:“在外头是得叫夫人,在府上,随便怎么喊都行。”
李儿和朱儿弓腰道了声是。
睡意消散差不多,林初月伸手扶了扶衣裳袖口处的褶皱,她抬眸四处望了望,却不见那人身影。
“阿砚他在哪儿?”随后,她挑起柳眉又问,“怎么他醒来了还不叫我也起来?”
按理来说,新婚后一日,他们该一同起来去拜见阿爹才是。
阿砚他一个人起来了,现在又去了哪?
朱儿回到:“回小姐,大人应是在老爷那处呢。”
林初月点头。
李儿又补充:“大人醒来瞧着小姐实在疲累,就让我们不要叫你起来。”
听到这话,林初月只觉得脸上有点烧。
疲累疲累还不都是他害的!可他就跟个无事人一样,作息依旧没被打乱,还是早起得来,就她躺在那日上三竿了还未起呢。
阿爹说不定都会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