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初月原本想着, 以阿砚的性格, 新婚夜也应当如往常一般克己复礼,沉稳自持才是, 那周公之礼至多行两次便够了, 但她想岔了。
闹到过了丑时, 林初月嗓子都有些哑了,实在受不住才端着老脸向邵砚山讨饶。
她泪眼朦胧,梨花带雨, 但他似乎比她要更可怜些。肌肤莹白眼尾泛红,眼眶里含着湿意, 强抑着欲念的他看上去惹人怜悯。
林初月心又软了。
论扮可怜博取人同情,林初月想,她实在比不上阿砚。
她佯装的哭没什么作用,又硬生生折腾了一个时辰。
到后头, 她一双腿都在发抖,眼皮已经倦得睁不开, 半合着,有一下没一下的闭上又睁开。
到了这种地步,他才肯放了她。
因为闹得太厉害,林初月这次要比平常醒的晚上了一个时辰。但因她平常醒的就算偏早的了, 这次晚了一个时辰, 也最多就算是普通早起的时候,算不得晚。
她起来的时候身上酸软无力,但却比想象中的好上一些。许是因为她身体素质本就还行, 不然哪里吃得消。
林初月撑着身子坐起来,揉了揉轻松的双眼,抬眸向窗外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