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的实在有些心虚,探听的目的昭然若揭,林初月有些不好意思,堪堪别过头去,视线转向一边。
所以她没有注意到,邵砚山陡然沉下的脸色。
刚才或许他还能装作不知晓,可这下,她再度提起,又这般毫不掩饰。
他不傻。
原以为林初月确实是好奇他与其他新科进士,可为何,偏偏话里话外都要谈及那一甲三鼎。既然要提,就说明她是对此感兴趣了。
可她之前,分明不是这样说的。
怎么,都是骗他的?
没有听见邵砚山的回答,林初月有些着急,她收回目光,转向邵砚山,继而又问。
“阿砚与那状元探花同为一甲三鼎,想必交流肯定要比旁人多上一些吧?”
“是。”已然有些咬牙切齿。
林初月眉目一松:“既都是一甲,以后入市肯定要比旁人接触的多些,阿砚也不必拘着自己,可以……同那两位结交。”
“哦。”
这应声,像是艰难的从口中蹦出,但林初月却未察觉。
她在想,往常阿砚回答她,和她说话,从来都不是这样一个字一个字的,莫非,阿砚是没把她的话听进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