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襟关系,还带不动他一个国舅?
不止谢庆阳,就连他旁边的仆从也很意外。
谢庆阳转头去看, 就见林初月把刚才他写好的赌约收好,放入了袖中, 又和旁边的人说了几句话,竟是一点目光也没分给他。
“咳咳……”
林初月才和王善交代,让他即刻去牵马车,打算回去。这下又听见刚才那公子的咳嗽声, 想起他为人还算不错,给自己留了一分机会, 于是也语出关心。
“公子怎么了,可是嗓子不舒服?若是不舒服可泡些金银花茶,清热解毒。”
谢庆阳直接沉了脸。
泡什么金银花,他嗓子好的很, 说话清晰, 吐词准确,根本不需要那东西!
“我没事,”他哼了一声, 又道,“希望姑娘好好准备品绣大会才是,免得连初赛都进不了。”
这话说完,一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林初月,甩袖就走。
只要参加品绣大会的初试,可不是这样简单的,如果京城中权贵没有一点关系,只是一个普通的绣娘,那是根本没有资格参赛的。
走了好一会,谢庆阳心中仍是不得劲,他不由得招了招手。
后面的仆从看见立刻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