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是有些好奇。
她记着,以前的李姑娘虽然大胆,但多少也还是有些拘束的, 以前的袁大哥虽然说热情, 自来熟,但总也不至于现在这个完全离不得李姑娘的样子。
成亲, 会使人发生这样大的改变吗?
林初月皱眉思索, 随即啧了一声, 她问谁不好,怎么问上了阿砚。
“算了,阿砚你肯定也不知道, 你这样一心只读圣贤书,两耳不闻窗外事的, 我问了也是白问。”
林初月收了手,起身理了理衣裙打算回房。
“看书吗?”
她刚想说自己眼睛不好使,累了一天不想看,旋即又听到他下一句。
“我读给你听。”
这话又把林初月唤回去了, 阿砚有多久没给她读书听了?
好像自从四年前那次,她遭邻居欺负怄气之后, 就再也没有过了。
这不由得让林初月想起了当时邵砚山给他读的那个故事。
“读什么书?”她问。
邵砚山眼眸微抬:“杂记。”
“哪种杂记,是汴州回忆录那种?”林初月侧着头问他。
邵砚山执着书的手微微一颤,随即,他立刻把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