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。
她性子本就不是什么大胆的人,现在,她家里还有阿爹和阿砚,且阿砚很快就要参加秋闱,她当然要考虑得多一些。
“赵姨娘……”林初月声音很轻,一双眼看着她,看上去十分不解。
“我不知赵姨娘为何这样说,但好歹,我把这“丰足”这牌子经营了三年,且去京城那边也有人照应,应是不至于像您说的这样不堪。”
她这“丰足”并不只做绣品,还兼有米粮等等铺子。
光绣品一样,可不至于让她短短几年挣得这样多的钱。当然了,要说林初月最熟悉的,那肯定还是绣铺。
缓了会儿,赵茹茹也认识到刚才自己那番话有些太冲了,她不该对林初月这样说才是。
毕竟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。
“这京师的水太深,若没有万全的把握,阿月你还是不要轻易去踏足。”
这做生意必然伴随着风险,既有风险,何来万全的把握?赵茹茹这话,不就是暗着劝她别去。
赵姨娘这样奇怪,实在让林初月有些费解。
想了想,林初月诚恳问道:“赵姨娘,你可是有何事还瞒着我?”
这些年来,赵姨娘对她的好,她明里暗里或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