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酒呢!”
这话倒是撩起了大家的话头,七嘴八舌的讨论,起了邵砚山。
明明年纪小小看起来沉默不语的一个人,居然十二岁就中了秀才,成了他们村,乃至这十里八乡,几个村落里最年轻的秀才,可让他们张家村在其他几个村里面涨了脸。
也因这个,邵砚山在整个张家村开始有名起来。
他们这穷山峻岭的,虽大多村民都不识字,但大家心里都清楚,能做秀才以后再做举人,那再后来,可就是官老爷了。
再不识字,又怎能不明不白为官的好处。
村长夫人笑着说道:“是啊,阿砚那样聪明的孩子,等两年后肯定能顺利拿下乡试。”
在座的村民,一个个的都开始夸起来。
坐在他们中的林初月也渐渐的明白了,在这些淳朴的村民眼中,做官,是怎样一条艰难,但却令人艳羡的路。
以前还觉得没甚所谓,但今天他却有些感触。
她现在所处的这个社会当中,等级森严,阶级明确,普通人想要一飞冲天,唯有十年寒窗,只待那蟾宫折桂日,金榜题名时。
这夜,林初月歇的晚了些,但因为第二天还要搬家,她早早的,强忍着身上的困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