税的村民,全是对赋税知之甚少,又因为人丁变动赋税有所调整的,怎么这样还会被人告发,想到这里他恨恨的看向旁边的邵砚山。
他是怎么发现的?
里正咬着牙在心里计量,这漏税也是算不得太大,只要他认错态度较好,肯为那几位村民补齐,应该……无事。
“知县大人,我只是一时迷了心窍,我知错回去我就把赋税不回给那几位村民,可包庇侄儿欺辱妇女,这事是无稽之谈!请知县大人明察!”
“无稽之谈?”邵砚山轻笑,“里正混淆是非歪曲事实的作风,还真是一如既往未曾改变。”
“你……你休要胡说这公堂之上……”
“张权义,”知县大人低声呵道,“邵学子可给了我那被你侄子欺辱父女张小环一家的诉状,上面清清楚楚摁着他们一家的手印,你可有证据?思量清楚再做答复。”
听到知县大人这话,里正顿时瞪大了眼。
这何时邵砚山还能搜集到张小环一家的诉状?
他不是一直都在于安城里读书吗?而且那张小环一家又不识字,如何能写诉状?
想清楚了这些里正心里有了底气:“那证据是弄虚作假,请知县老爷明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