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的里正在任四年可干了不少黑心事,多少自己心里没点数?现在被人击鼓升堂, 告到了县里,还在这问我自己犯了何事?”
差役这话,院子里的几人都听在耳里。击鼓升堂,那是专门为那些事出紧急,来不及写诉状的百姓设立的制度。究竟是何人如此要紧,还击鼓升堂让衙役专程从于安县过来提人。
别说是里正,就连林初月等人都有些好奇,毕竟他的举动可正巧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。
里正心里飞快思量,究竟是谁会在这样的时候专程去告他,还能让这衙役不顾他的身份。就对他这样动作。
可是想好一会儿他心里仍旧没有答案。
“衙役大人……客房告诉我究竟是何人告我,也让我心里有个底。”
羁押这里正的衙役忍不住皱眉:“真是啰嗦,管他是何人告你,去了不就知道。”
想起那状告者口述诉状时的条理清晰,递交的重重罪证时的临危不乱镇定自若,就连久经公堂的衙役心里也升了几分佩服。
“直面我们知县大人也不用跪拜,你想想还能有谁。”
这句话说完,林初月心头一紧。
那衙役口中状告者的身份立刻浮现。
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