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桌上的几人多少有些尴尬,邵全福想要拦着他,可却被自己妻子的眼神瞪了回来不敢再出声。
“若是要进渝林书院,可参与入学考试,能通过则能入学。”他的声音虽平静,但字字扣入人心,在他旁边的林初月隐约能察觉到他的情绪。
张翠花当然知道这入学考试,几年前她就慕名去渝林书院,她和自己丈夫带着他们明言有去参加过,这不是没中吗?
不然她哪里会在这里问邵砚山。
张翠花叹了一口气,没注意看邵明言已经有些沉的脸色,又接着说:“我知道啊,不是这入学考试有些困难嘛,我就想问问阿砚,你在渝林书院待了这样久,有没有什么认识的关系的较好的夫子,能行个方便,让我们明言也进去学习,这样你们兄弟俩在同一个书院,互相也好有个照应啊!”
说着,又回头看了一眼邵全福:“你说是不是啊,全福?”
原本还和美的氛围,因为张翠花这几句话有些僵硬。
静了片刻,邵砚山才开口:“伯母,渝林书院只能通过考试进去。”
此话不假,渝林书院,乃官府设立,为的就是培养修身,齐家、治国的栋梁之材,所以绝不容许这种所谓行方便走后门,硬塞进来的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