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心疼。
“阿砚,我之前不是送了你一双手套吗?天气这样冷,你怎么不带?”
“你送给我的手套?”
“对呀!”林初月点头。
却不想邵砚山眉头忽而皱起:“那双人手一份的手套?”
“什么叫人手一份……”
“袁述清有,我的教习夫子有,出书院门时看到街上的多数人都带着,这难道不叫人手一份吗?”
他说话时语气平静,但唇角却是抿着向下,显然是不太开心了。
林初月也没想到,自己随意做的手套会在于安城里卖得这样跑火,可这也不能怪她呀,她只是挣钱而已。
她昂着头:“那不一样的,阿砚的那一双是我亲手缝制的,旁的人做的肯定没我精致好看。”
“他们的手套,我做的是为了挣钱,送与阿砚的,是为了保护你的手,这怎么能一样呢。”
林初月说着,也觉得自己有道理。
邵砚山怔了一刻,随即辗转轻笑:“歪理。”
“怎么是歪理,明明就是事实。”
邵砚山没再理她,林初月也不再闲话,两人加紧脚步。
在日出时分,总算赶到了白马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