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若不是邵砚山突然叫她,林初月觉得自己肯定不会失手。
她当初可是财管院学生的典范,没什么别的过人之处,就是手特稳。
“我没有玩刀,我只是在削笔,柴不烧得过分会成炭,碳能在纸张上书写作画,如果我削得细一些和毛笔一样,那是不是就能做出一只炭笔,还不用墨汁。”
林初月认为自己解释的很详细了,邵砚山不该怪她才是。
“你想写字作画?”
“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我并没有在玩,阿砚你明白吗?”
“你若是想写字作画,我房里有笔你可以去用。”
一家人,最注重的便是邵砚山的学习,所以在这方面,邵全德是很舍得花钱的,不仅让邵砚山在县里的书院用品充足,就连在家里也常备着文房四宝,虽然品质算不得多么好,但那也是花了一些钱置办来的。
“阿砚你确定?”
“只要你不再做这样危险的事。”
林初月犹记得自己去邵砚山房里随手翻了一本书,还被他说了一顿,言语也不不客气,如今,邵砚山居然同意能她用他的笔?
可关键毛笔她确实使不来。
“可是毛笔太软了,我写不好也画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