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有一点妈妈希望你能记住,男人的心像那六月的艳阳天是长不了的。”
老鸨顿了顿似乎若有所思。
“你可千万要保全自己,不要…动了心。”
说完,老鸨替陆筝鸣戴上了簪子。
“我这个老太婆就不啰嗦了,花轿要来了。”
老鸨用袖子抹了抹眼泪,亲手给陆筝鸣盖上了红盖头。
沉却骑着马,看起来甚是意气风发,他牵着陆筝鸣的手把她扶上花轿。
“你怎么不问问我吃了多少苦头?”沉却戏谑道。
“奴家觉得王爷一定会说话算话。”陆筝鸣的声音很小,但沉却却听的清楚。
“哼。”沉却骑上了白马,驾着它走了。
司礼在堂前喊着拜辞:
“一拜天地”
“二拜高堂”
“夫妻对拜”
“送入洞房”
陆筝鸣盖着红盖头,自然看不见沉却眉目含笑的眼,也看不见高堂上面无表情的南宁王。
她只知道这是她的宿命,她注定的轮回,她的命从来都是由别人摆布的。
“陆筝鸣。”
沉却一把推开门,迫不及待的掀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