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活得太久,计划是二十五岁以前结束一切,甚至怀疑,并不需要自己动手,运气好的话会有意外事故。我向来最恨她随时赴死的垃圾态度。我以为她也了解我其实离不开她,但她随时可能撇开我,去没有我的地方。偶尔我又怀疑是不是我对于她而言是沉重负担,但她崩溃时明明又要逼迫我不准离开。我不懂,我明确表示过我绝不陪她一起去死,但她却准备随时离开。
其实,我从来没想到过她的问题如此严重,我不知道那个噩梦到底折磨了她多久,大概是后来实在难以支撑才会向我暴露脆弱。在那天以前,我一直以为在可控范围。
失控本来该有前兆,但遗憾我不够敏感,我憎恨我的冷漠,即使她在我心上已经是最最独特,但我还是没有发现心尖之上那个人的异常,只偶尔询问她与徐北相处如何,询问她有没有按时吃药,却不深究她是否说谎。我在被她和男人们的关系逼得疯掉的时候,对她说,你没必要太为我着想,你给我的这一切,有或者没有其实无足轻重,我没那么在意,你不要为我做婊子。
她平静听我说完,向我道歉:“原来不需要吗,好吧,对不起,但其实在认识你之前我已经是个婊子。”
我意识到我说错话的时间其实比她回答我的时间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