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很多,偶尔,她看向我的眼神里隐藏很深的悲伤,我无法向她解释,她也不主动问我答案,她包容我的错误,但不曾真正了解过那到底是不是错误。
我在二十岁的时候,为给爷爷庆祝七十岁生日又回国待了一段时间,也是在那段时间里我第一次见到我的宝贝姐姐。那天,她接受一束玫瑰花,但我知道,她最终并没有将它带走,它被她放在在宴会场所的某一角落。后来我们在一起以后,她和我说起过那场宴会,但她不知道我也在场,她只是告诉我那天裴束吻了她。我固执认为,那不该算吻。
我记得那天,她穿了裙子,很漂亮的卷发,笑得迷人,连袖子没能遮住的痂也迷人,我对她一见钟情,上一个我这么喜欢的人是姐姐,所以她在我心里,也成了姐姐。我没来得及和她认识,我又回到母亲身边,当时母亲的身体已经不太好。大概,她也想我在她身边更久一些。我对她的恨在朝夕相处中全部消散了。再后来,她去世,我仍然待了一年多,直到爸爸来接我。我问爸爸为什么不参加她的葬礼,但一直没得到答案。
母亲葬在山坡上,向着太阳的地方,离她曾生活的房子不远。我还在的时候每天都会来陪她一会儿,管家先生也一起,不知道在我离开以后他是否还保持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