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,你要离谭沅新远一点,他是个坏东西。我说。
嗯,啊,谭……谭老板?怎么了?
我一阵烦躁,更用力,更快地操着,我说,你别管,离他远一点就是了。
唔,慢一点,慢一点,啊,宝宝,等等,他……他也想,和我做啊?
操。我骂了一声。她这个“也”用得好贴切,不合时宜的贴切。
我说,你只能给我操,姐姐,你只能和我睡。
我被一阵又一阵的热意浇灌,她无意识地,呻吟着,喊着,哭着,在这个书房里,在这个与外面的世界隔绝的书房里。
“精液送给你做圣诞节礼物好不好,姐姐。”
我射了两次,她流出很多水,椅子上,书房的书桌上,都沾了一些。她坐在椅子上,眯着眼睛看我,还对着我笑,好甜好甜。
我拉开书房的门,再关上。看见谭沅新在一楼,似笑非笑地看着我,举起手里的啤酒,像是邀我碰杯。
呸,去你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