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,把她的身体当作交易所得。更不会像裴青,把喜欢当作借口,伤害她。我记得,她伸手接过裴青的玫瑰的时候,袖子没能掩盖好伤痕,是新结的痂,和红玫瑰很衬。她笑得很甜美,说谢谢阿裴。其实我听一些朋友说起过,裴青脾气很坏,脱了裤子开操,穿上裤子打人。
如果是我,我一定不会伤害她。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,我意识到,藏在我心里的一些根深蒂固的东西,在改变,我对一个人的感情,从那一刻起开始转移向另一个人。不可否认,她们很相像,美丽,脆弱,但是坚强,总让我觉得,我好像永远无法够得到。幸好裴青死得早,不然我得背一条人命。
但很多年以后,我再见到她的时候,发现她已经不同,好像可以很容易得到——不是很容易得到她的身体的意思,只是发觉她比以前更脆弱百倍,很轻易就会碎掉,会崩溃。有时候她会从梦里醒过来,哭,问我可不可以不要离开,还会主动脱掉衣服,把我摸得很硬,自己还没有湿,就要坐上来。我享受这样的依赖。其实我听裴束讲过,近来她噩梦频繁,以前她会哭着给裴束打电话,但现在总是我在她身边,被逼发誓永远不会离开的人就成了我。哈,我爱死了这种逼迫。
我一个人随意回忆着,谭沅新才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