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总之,是一个看起来并不特殊的日子,当时当地,所有事物,全都随主人翁一起,突兀,也并不突兀地走向结局。当然,这一部分,我不会说给林孟听,因为与他提的问题无关。
“裴束教的。”我对他说。
我告诉他,很久以前,我的确不抽烟,好像很多人,学会抽烟的年纪会低于合法抽烟的年纪。但我没有很早就沾染这些其实也不算很坏的坏习惯,其实最早控制我神经的是咖啡因,比香烟温柔。有一天,裴青——就是裴束的哥哥,宝宝,你认不认识他?对,就是嗑药嗑死的那个。他带我出席全是你们这种人的宴会,裴束也在,我在露台,看见她在吸烟,我和她,当时其实才见过一次面,不算很熟,月光下面,白色烟雾像她,薄荷味道也像她。她递给我烟盒,我很坦诚,告诉她我不会,但是我也想试试,只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喜欢香烟味道。
——说到这里。我笑着,神秘兮兮的模样,好像要与他分享什么天大的秘密。
宝宝,你猜猜,然后发生了什么。
而他茫然摇头。
“然后,”我捧着他的脸,对着嘴唇吻下去,舌头与他缠绵,交换唾液,但与以往又不同,这个吻并不浪漫,并不提示下一步动作,我们分开以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