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林孟僵了一下,好在没甩开,让我下不来台。
突然很失落,无预兆地,无理由地,我被失落填充,我恐怕要发病,不合时宜,想不通到底又是什么触碰到脆弱神经,憎恨自己为什么会敏感易碎又矫情。我把手伸进包包里面,徐北开的药我会随身带着,但不一定按医嘱服用,偶尔会忘。
我不爱吃药,因为发现它只能在一定时间内麻痹我的神经,我会明确感知到,那并不是我真实的情绪,我知道,这种情况下,谈真实与否的意义很小,但我已经知道,药物的作用其实是让我可以不由自主装作短暂痊愈,而真正的我,很有可能医不好。
我吞掉药片,他们在看我。我说,该到时间吃药而已,你们别这么看我,林孟抽出手臂,我右手落空,错愕,望向他,而后感觉到他牵我的手,握得很紧。全身过电一般,我怀疑,我在此刻高潮,脱离性,快感原也有其他承载方式。
宝宝,无论我们最终如何,你可以永远是我的宝宝。